新都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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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6/23 18:04:00

向新都桥进发

5月28日晚9点,我们与第二梯队和领队汇合。29日一早上,武汉的两位队友、两位司机一起汇齐,在出发前的宾馆门前与我们要乘坐的考斯特车合影,我们把它称为第一张“全家福”。

我们第一天晚上住宿的目的地是新都桥。车从成都出发,途经雅安,原计划经过“二郎山”隧道,二郎山是“川藏公路第一险”,海拔米左右,也是分界岭,过了此山,地势逐步抬高,山河走势呈南北线纵向分布,公路基本是越山沿河往西挺进。结果因隧道维修而改道荥经、汉源,汉源是襄阳支援地震灾区结对子的县,襄阳支援其灾后重建,并安置8名学生在襄阳上学,车过汉源,听陈大哥介绍了这个情况后,作为襄阳人,我们感到很自豪,很亲切,看到灾后重建的汉源,感到很欣慰。

车过石棉县境内的安顺场,我们一睹了“冀王的悲剧地,红军的胜利场”,安顺场自古都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,冀王石达开兵败安顺场,在此终结,结束了他辉煌的一生,留下了千古遗恨;年5月,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的17勇士冒着枪林弹雨在当地民工的帮助下,在安顺场抢渡了大渡河,为中国革命写下了光辉的篇章。同样的环境,同样的处境,后有追兵,前有大渡河天险,为什么石达开兵败于此,而工农红军没有实现蒋介石的预言“要朱、毛成为石达开第二”呢?军民关系是关键,石达开没有处理好与当地少数民族的关系,没有得到当地民众的帮助,甚至空室清野,土司沿河设防,看来冀王兵败成了历史的定局;而中国工农红军在当地老百姓和船工的协助下,不顾大渡河的惊涛骇浪,抢渡成功,这也是历史的必然。看着缓缓流淌的大渡河,我没有看到当年的惊涛骇浪,于是心生疑问?车沿着大渡河一直前行,慢慢感受到了大渡河水的湍急,因上游兴修了一些水利工程,致使下游水势较缓,如果不是人为因素,大渡河仍然是奔流直下,一泻千里的。

车行康定泸定桥。80年前的今天,红军正在进行着抢夺泸定桥的激战,大渡河上空消烟弥漫,离大渡河水面10多米高,由十三根铁链组成的泸定铁索桥,木板被敌人拿走,只剩下铁索,红军战士冒着敌人的炮火,攀缘爬行,成功夺取了泸定桥。正如诗人陈运和的诗写的“人间从未望见这种桥,一座如此简陋的桥,一座十分惊险的桥,一座跨越激流的桥,一座飞跃峡谷的桥,一座勇士从大渡河上跳过的桥,一座敢在蓝天底下横穿的桥,一座全无水泥石墩的桥,一座只有红军双脚的桥,一座依靠七根铁索扯紧两岸的桥,一座二十二名壮士攀缘爬行的桥,一座冒枪林弹雨延伸的桥,一座置生死度外前进的桥,一座冲锋陷阵的桥,一座巧夺雄关的桥,一座通往未来的桥,一座迈向胜利的桥。”

我们到的那天刚好是红军“抢夺泸定桥”80周年纪念日,所以参观泸定桥免票。走在铺有木板的大渡河泸定桥上,向下看着奔流的江水,我仍心有余悸,真是“大渡桥横铁索寒”呀,真难于想象我们的革命前辈是如何在敌人的炮火夹攻下抢夺成功的,太不容易呀!

车行康定情歌风景区,孙师傅说,跑马山也只是名气,没有什么好看的,只因“康定情歌”而有名,我孤陋寡闻,一直认为“康定情歌”是“西部歌王”王洛宾的作品,其实它的原创作者是李依若,二十世纪三十年代,他在成都读大学时,与一个康定的女同学恋爱,与女友结伴到康定跑马山玩耍时,根据湘西“溜溜调”编了一首《跑马歌》,是“康定情歌”原创,王洛宾后来改编了《康定情歌》,使其唱遍大江南北,唱响了全世界,是我国第一首飞向太空的歌曲,被人们美誉为宇宙情歌(世界十首名曲之一),康定也因此歌而名扬天下。一车人不由自主地哼唱起了“跑马溜溜的山上”,欢快的歌声随着行进的车飘向车外。

伴着歌声,继续前行。出康定后翻越到了海拔米的折多山,我们下车照相,山风很大,当时,我不知道折多山海拔多米,还跑着上到标有折多山的大石头上照相,上去后,感觉脚没站稳,脚下好像地震了,一直在晃。心想,难道这就是高原反应了?上车后,大家和感觉差不多。才知道这就是高原反应,按晓琳的医学解释说,“人的小脑是管人体平衡的,现在小脑还没适应,所以身体有不稳、晃动的感觉,这是正常反应,不要惊慌。”

折多山是传统的藏汉分野线,山两侧的人口分布、生产、生活状态等方面都有显著的差别。大渡河流域在民族、文化形态等

方面处于过渡地带,主要分布着有“嘉绒”之称的藏族支系。

过了折多山,我们就到了晚上的住宿地新都桥了。新都桥是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区康定县辖镇,被世人誉为“光与影的世界”、“摄影家的天堂”。一下车,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,有的心里难受,不想吃饭;有的脚像踩在棉花上不稳;有的拉肚子;所有人的嘴唇都不同程度的发紫。领队和餐馆的当地人让我们多喝水,不要动,多休息。吃饭时,晓琳脸发白,没吃两口就放下碗坐到一边去,突然躺倒在椅子上,把我们吓坏了,领队从车上拿来了氧气让她吸上,我们拿披肩搭在她身上,餐馆的师傅有经验,说没事,过一会儿就会好。并说初到高原来,有反应也正常,不要慌张,一般2—3天有高原反应很正常,适应了就好了。

我也奇怪了,峨眉山也有多米,我们怎么没什么高原反应,新都桥也多米,大家怎么反应这么强烈呢?想想一路的地理环境,也就示然了。峨眉山的植被覆盖面广,虽然海拔升高,氧气因植被多而没怎么减少;随着海拔的增高,山上的植被越来越少,空气越来越虚薄,氧气越来越少,缺氧越来越严重,而身体对缺氧状态还没适应,所以反应强烈。

我们有几个人反应不大,帮忙将有反应的队友扶到了宾馆休息。因巧云未能成行,以前团队的分工发生了变化,财务总监由蓉儿代替,焦大姐一看就像是会过日子的人,接替了蓉儿当了生活部长,武汉的芬子协助大姐,渔夫任副队长,协助队长工作。一路上有三位男士同行,大的行旅都是他们帮忙搬上搬下的,他们成忠实的任劳任怨的劳动力了,感谢他们一路的辛苦付出。

安顿好队友后,队长九分叫上我、陈大哥、渔夫到外面侦察一下,看这么有名的新都桥的夜景如何?我们住的新都桥镇很小,一会儿就从这头走到那头,头上电线横七竖八,照相背景不干净。加上第一天进高原,多少有点高原反应,大家还是决定早点回去休息,准备第二天早上起来看日出。结果第二天早上下起了大雨,希望泡汤。我们一直没有看到传说中神奇的光线、弯弯的小溪、错落有致的藏寨等有世外桃源之称的新都桥美景。我们成了新都桥的匆匆过客,高原反应的记忆却让人印象深刻。(文字:风吹沙,插图:沙漠)你如喜欢,请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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